時之六 無望

 

聊賴的躺在床上打滾,毫不在乎房間內還有其他的人,因為他認為反正這裡是自己家,又是自己的房間。行為自然就不受拘束,嬌生慣養的個性雖然沒有向是闊少爺或是無賴般的令人討厭,卻也常常讓陪在他身邊的人感到啼笑皆非,有時候則是為了他惹出來的問題困擾著。

 

「藍寶,你真的不下去參加舞會嗎?」藍髮的日本少年身上穿的不是傳統的和服,而是西式的襯衫和西裝,有點穿不慣的輕拉領口。

「沒關係啦!反正主辦人不是我,是我父親他啊!我不在又不會怎樣。」抱著枕頭,藍寶捲著他意頭捲翹的短髮把玩。「對了,雨月你找到了嗎?」

「……」聽到對方那樣問,雨月微微瞠大眼,而後低下頭,眼睛盯著自己的腳,原本明亮的眼也染了點暗色。「沒有……養父也說沒她的消息。」

「是嗎?」丟開枕頭伸了個懶腰,打呵欠回應。

 

他儘管表現的一副懶洋洋不在乎的樣子,但也是私下有拜託父親去尋找,只是……這根本就是大海撈針,要在義大利找一個人也就算了,問題是對象還是非本國的外國人,還是個幼小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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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濫觴

 

動盪的社會,總是會孕育出對後世極具影響力的人物。

而未來,也被過去所發生的事束縛,甚至是牽引。

 

 

 

「喂……」金髮的男孩出聲,喚著身後的另一位男孩。

 

聽到前面的人似乎是在叫自己,原本低著頭他抬起臉看向對方。一頭紅豔的頭髮在火光搖曳下閃耀,卻失去了活力,有著一股沉重跟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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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生 謀行進

 

僅管接待的一切都完美到令人滿意,殷勤款待他們的部下個個面帶敬畏的眼神以及崇拜的態度,偶爾經過都會進來等候室問後的管理階層幹部表現出的儀態也相當合乎禮節,所有得人員以及事物都展現出恰到好處、有條不紊的一面。

可是,就是有某個地方讓獄寺隼人怎也無法釋懷的部分。

──那就是剛踏進這棟規模可觀的基地時空氣中迎來的淡淡煙硝和血味。

不過要是問了,想必得到的答案會是與近期遭遇的紛爭有關吧?就算事實並非如此,這邊基地的人都可以用這個理由搪塞過去,因為他沒有任何線索能夠說那是不對的答案,也就是萬一真有個不能告知他跟了平……或者更正確來說是不可以讓彭哥列總部得知的事態,獄寺很清楚要是不能在停留的期間抓出什麼蛛絲馬跡,那掌管此處老奸巨猾的男人鐵定會用他們被派到這邊的任務來掩蓋事實。

覷了一眼身旁闔眼打盹的笹川了平,雙手環胸後嘆口氣,個性同樣容易急躁的自己和對方一起被派過來處理這種需要冷靜的任務,實在是不曉得地十代首領真正的用意為何,畢竟平時都是調派六道骸或者是請里包恩先生來的,要不然不得以就會拜託難以請動的雲雀恭彌,雖然近來那傢伙是比較沒那麼恣意妄為了……

差點忘了,自己跟山本也是時常被派遣的一對組合,因為山本武總能用他的爽朗笑容平和氣氛,搭上自己精打細算的頭腦經常替彭哥列打下一場平穩的談判。六道骸處理的不是大好就是大壞,如果他心情不好肯定會造成對方家族嚴重傷亡,好處就是從此對方再也不敢與彭哥列為敵;里包恩先生處理任何任務都能完美達成,因此後來比較常前去談判的通常是他亦或是最前面提到的兩人組合。

……對了,山本那棒球笨蛋最近是去了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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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生 初現身

 

威尼斯,水都的風景撩人,挑起了人們心中想徜徉萬方的念頭,欲隨波波搖盪的水波遊歷一方。北方的義大利,風情萬種,卻在私下隱瞞了黑暗的一面,不為人知的陰暗與期相差甚遠。

擺渡的地方響起了砸毀木船的陣陣聲響,接踵而至的是火花,烈火焚燒了水面上眾多船隻,水花被人踩的嘩啦啦蹙音不絕於耳,幾聲槍響換來幾聲慘叫,慘絕人寰的血花蹦飛畫面沒入了水道,殷紅的鮮血汙染清靈透澈的水流,折返過多次的流彈誤入水中,將淡水變得更加血腥。

這是敵對家族的反抗,他們意圖破壞原先佔於此地的勢力併入某強大的家族,特地在雙方首領會面的地點引發混戰,好威脅那想靠攏他方的家族,讓這次的協議失敗。只是,天不從人願,他們這次的計劃敗在沒有查清楚隨行的成員。

金屬擋下子彈的鏗鏘聲稀稀落落,不時還有人體遭鈍器重擊的悶響,和夜晚融合無違和感的身影奔馳著,碎髮零星飛散在耳際,身手俐落的攻擊、無懈可擊的防守,男人冷漠的面容沒有一絲起伏,寒光晃過上挑的鳳眼,凌厲了每一次的攻勢,也震懾了週遭虎視眈眈的敵手。

 

只有一個人,別慌!想辦法鎮定情緒,帶頭的隊長身先士卒,不過連一槍都還沒開就被黑色的男人擊倒。

怪物、怪物!他是雲雀恭彌!是彭哥列的雲之守護者啊!眼見高強的隊長遭到對方揮拐打倒在地,部下們慌成一團亂了陣腳,許多人根本來不及反應便在混亂間倒下,更多的是踩踏過同伴的軀體逃命,反而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狀況下落水,慢慢溺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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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生 陷困境

 

聽到響動聲,警戒的瞇起一對鳳眼往聲音傳來的地方查看,依稀瞧見微弱的火光朝這邊靠近,有變明亮的趨勢,順帶著微弱的金屬敲擊聲。

此時男子有種不算是多好的預感,先不管會不會是澤田綱吉那邊的人,現在沒辦法想的那麼樂觀,何況他也不指望那傢伙會發現自己失蹤的藏匿地點,連哲都不知道了他們那邊更沒有理由知曉。

所以是來追捕他的人嗎……

冷笑,逞強的站起身從破爛的衣服裡拿出沾染血跡的拐子,站穩腳步他面對那有人聲的方向,架好銀拐準備攻擊。

 

 

 

一聲響亮的玻璃破裂聲,在陰暗封閉的房內特別清晰,似乎還能隱約聽見那迴盪的餘韻。針織地毯逐漸吸收翻倒的深色液體,變的不再豔麗,尖銳的碎片邊緣把美麗的地毯劃出規則不一的毛邊,室內泛起了濃烈的紅酒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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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生 闇將至

 

檢閱著草壁哲夫在他緊急的吩咐下查到的資料,每翻閱一張他的面色就越加凝重,拿著紙的手力道不自覺的加強,甚至他還露出煩躁的表情,要是平時的他絕不會為一點事就這樣的。

 

「可惡的……」用力一捏,書面資料跟隨手在半空中的揮灑落了滿地。

 

最厭惡的就是,被人隨意操弄命令,對於不願受拘束的浮雲來說,這可是最嚴重的侮辱、踐踏他的尊嚴。會聽從澤田綱吉那不只是因為當時的威脅,要是那樣就答應那他就不是雲之守護者了,最主要是對方展現了壓倒性的力量讓他感到有趣,他對於強者才有興趣,才會願意做低限度的服從。

 

「那男人,最好在事情爆發前都守好那。」拉起窗幕,擋住了泛白的天際,他一整夜沒睡,現在只想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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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生 揭序幕

 

「熟悉?你們認識?」狐疑的黑色大眼看著定定說出答案的男子,嬰兒皺眉。這實在是太怪異了……

 

沒注意到那視線,澤田綱吉放下手後拿起鋼筆繼續書寫,沙沙作響的紙筆摩擦聲讓沉靜下來的辦公室多了幾分味道,不至於是靜到像是無味的純水。

沒多久牆上的指針喀的指到下一個數字上,而調適著房間裡那靜默氣氛的聲音也停了下來。筆蓋叩的套上筆,接著坐在桌前的他舒展身體,發出深長的呼氣聲。

 

「已經做完了,晚餐時間到了。」起身拉拉僵硬的手臂,澤田綱走向里包恩坐的沙發,拿起放在那上頭的西裝外套套上並扣好。「別讓部下等太久。」

 

跳下沙發椅,手中拿著還剩幾口的咖啡跟著走出首領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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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重生

 

孱弱的身子躺倒在蒼白的床上,房間內的眾人無不是眉頭深鎖,就連平時保持一貫從容的嬰兒也失去了那好整以暇的悠閒感。整個氣氛沉重,重到坐在床沿的灰髮男子手中握的手也變的沉惦惦的,這讓他更收緊了手心的力道。

 

「獄寺……」罩著氧氣罩的人牽動嘴發出嘶啞的聲音。

「第十代首領,請您別說話了,好好休息吧!」男子擔心的低聲勸他不要浪費體力說話。

只不過躺在床上的傷者並不領情,還是拖著那氣若游絲的聲音說著話。

 

「如果……我能夠選擇,我希望能夠……一分為二……」虛弱的帶出笑靨,那笑容溫暖到讓人產生那人氣色泛紅好多了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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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步 暖中刺痛

 

一愣,獄寺不甚明白的挑眉,原本想站起身來拍桌怒喝對方把話就一次說完,不過礙於還不是能夠靈活運作的雙腿所以作罷,只是咬牙切齒的忍住脾性扔出「為啥」兩個字。

再怎樣遲鈍的人都能看出眼前的銀髮男子相當不滿,於是山本就放下快送進嘴巴的餅乾繼續說道。

 

「我想這也是阿綱之所以提前離開的原因吧?」嘆氣,山本了解自己對那時的混亂並無詳細的了解,可是受到的傷害還是有的。「他剛才應該是在想骸吧?我猜。所以他才會那麼慌張的走掉。

「骸?那個無恥的六道骸嗎?」表現出極度的嫌惡,他沒忘記多年前的事件,而那個人也是害自己現在連正常行走都有困難的元凶。

 

畢竟在一個人長久臥床除了進食跟一些生理需求外沒有任何活動身體的機會下,部分肌肉會萎縮,尤其是腿部更是明顯,獄寺隼人大概是半年前才恢復意識,好在他天資聰穎,吸收錯過的知識對他來說輕而易舉,但是身體跟心理上依舊是需要調適,並不能在短期間內釋懷。

山本苦笑了下,他其實對六道骸的印象不多,至多就是學校裡流傳的流言蜚語,最後也是最深刻的,就是事件即將宣告落幕時復仇者現身把人給套上層層枷鎖帶離的畫面,那時候的骸感覺上少了暴戾之氣,就連鐵鎖用力扣住頸部時也不見其掙扎或反抗,一切都表現的那麼從容,像是坦然接受什麼,卻又能察覺他諸於某面的執著未曾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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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步 膽怯畏敵

 

猖狂的少年嗤笑不斷,滿溢出軀體的殺意黏稠的緊密包覆在場的眾人,那副如地底煉獄的景色在他的笑聲中呼之欲出,詭異的珍禽異獸再度出現於他的身邊環繞著,寬敞的房間不再明亮整潔,而是昏暗紊亂的恐怖景象。

 

「殺了你們,再用我的幻術具象出你們的形體,接下來只要利用那些我製造的人偶去達成我的目的即可。」本來清如海水的髮色在週遭光影的轉變下,變成了混暗不清的藍,右眼的血色反而轉為晶亮,像極了耀眼奪目的紅寶石,閃耀著致命的玫瑰紅。「所以你們,就給我死在這裡吧!趁還沒有人察覺出事之前,我想盡快辦完好按照計畫進行,請你們別做無謂的抵抗,呵呵呵……

 

那些禽獸蠢蠢欲動,開始緩緩接近澤田綱吉他們,家光擠身擋在九代首領前頭,迅速的拔槍朝那些野獸射擊,但即便死了同伴,也不見牠們有絲毫退卻,只是一昧的往他們的方向爬去。

九代首領撐住孱弱的身體,用模糊的視線看著六道骸,蒼白的面色上凝了幾許冷汗,年邁的他告訴自己還不能因為這點衝擊就昏過去,身為上位者的使命感催促他必須保護其他的人,要不,也得幫上一點微薄之力。

 

「那些都是幻覺啊……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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